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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做着恋爱中该做的任何事,他仿佛是歌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空气,小楼明月,相依相偎,情意绵绵。但这个男人又似乎是个访客,突然来了,又突然走了,于是,歌姬开始疑惑,魂牵梦萦,酒醒之后,“古今多少誓言”,也就“都付笑谈中”了。
刘过实在是玩软暧昧的行家里手,他对歌姬从不感冒,可以肆无忌惮的交流下去,对她们怀着小小的色心,在他煽风点火下,歌姬的情感不断升温,终于无力抵抗,准备好小白旗,只等刘过城门一开,就欢天喜地的投降。
“泛菊杯深,吹梅角远,同在京城。聚散匆匆,云边孤雁,水上浮萍。教人怎不伤情?觉几度、魂飞梦惊。后夜相思,尘随马去,月逐舟行”。
原来又是一出新世纪的空城计,歌姬自个儿屁颠屁颠的去寻觅自己心中的爱情,做了个把爱情当饭吃的主儿,可是刘过送出几吨的菠菜后,却绝尘而去,伤不起啊,伤不起。
南宋的歌姬大概都是些太容易读懂的女人,所以男人爱跟她们玩软暧昧,而且最终会被男人所厌倦。这一点,有个叫洪蕙英的歌姬瞧得最明白,她在会稽太守洪迈举行的宴会上唱到:“梅花似雪,刚被雪来相挫折。雪里梅花,无限精神总属他。梅花无语,只有东君来做主。传语东君,来与梅花做主人。”她明白人生有太多的无奈,现实有太多的限制,她知道没有可能,但又舍不得放手。她看似厌倦了男人的软暧昧,可以不声不响不用理由轻易的选择离开,但她真的离得开吗?
软暧昧是南宋男人跟歌姬玩的华丽的成人 游戏,他们充满技法,他们擅长攻略,更好像是个美丽的陷阱,彼此都知道有那么点意思,想让那么点意思发展成燎原之势,到时候能不能扑灭是一回事,先烧起来再说。从语言到过程,一切都那么曲折有趣,浅尝辄止,欲拒还迎。